程家人赶紧将他扶住，瞪向程奕鸣和严妍的眼神充满敌意。看到她嘴角抿起的笑意，白唐就知道，她对嫌疑人三表姨的“审讯”也很成功。

程奕鸣举杯，深深看着她：“不用祝福，以后有我在的每一天，你一定都是愉快的。”程子由看清那颗纽扣，神色大惊。

严妈正坐在院里晒太阳，见严妍推门走进，她特意抬脸往严妍身后看去。她将浴室门锁上，半小时后也不见出来。

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，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好久没见着他了！

总得有一条漂亮的裙子，戴上喜欢的首饰，穿上精致的鞋，还有最重要的，人生大事，不得有几个好朋友来见证吗！当晚吃饭的时候，她问程奕鸣：“你的公司开发了什么新产品吗？”

想来为了躲避债主，她非但不会在家，连电话也不敢开。祁雪纯站起来，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。